《消除干洗安全疑虑》
(编者按:伊丽莎白·威伦博士是美国科学与健康委员会的总裁。美国科学与健康委员会是不定期家专门处理有关食品、营养品、化学用品、药品、生活方式、环境与健康问题的消费者教育机构。本文原载于《纽约时报》上。)
《纽约时报》2000年2月15日刊登的一篇由Barnaby Feder撰写的报告《清理干洗店》提出了关于使用范围最广的干洗化学溶剂四氯乙烯(常略作perc)对健康影响的问题。该文章指出现在花费大量的精力开发比四氯乙烯更安全的替代物——也就是可在二氧化碳中溶解可生物降解的皂液。
Feder写道,四氯乙烯这种目前在美国3万3千干洗店的绝大多数中使用着的干洗溶剂“与癌症、神经系统疾病和其它健康危险相关”,但四氯乙烯的科学解释说了些什么呢?
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一项由美国国家癌症学会所做的一项实验室实验表明,四氯乙烯会诱发家鼠肝癌,但不能诱发野鼠得肝癌。1985年由美国国家毒理规划研究室对家鼠和野鼠所作的研究也得出了如下的结论:“有明显的证据表明”,四氯乙烯是一种啮齿类动物致癌物。
虽然这种实验室动物实验从某种程度上表明一种混合物是否是一种潜在的人类致癌物,但这类实验从未得出结论说对人类有致癌风险。例如,我们都知道许多天然生成的化学剂如蘑菇里的肼、辣椒里的黄樟素都是动物致癌物。然而,我们没有理由怀疑吃蘑菇和辣椒会增加人类得癌症的风险。
如果少量接触四氯乙烯会对人类造成癌症风险,人们就会持到接触大量四氯乙烯的干洗工得癌症的机率会很高(但事实上干洗工得癌症的机率并没增加)。有些研究发现干洗工得癌症机率稍有增加。但其它的研究指出,这种增加可能是其它环境和行为方式因素造成的。比如,抽烟可能就是导致这种不同的原因。
问题的关键是,如果说四氯乙烯确实对干洗工造成癌症风险,那么科学研究的结果就能对之加以证实。
所以,人们不妨质问,在对四氯乙烯和癌症的关系作检查时,《纽约时报》上的那篇文章为什么不澄清它指的是啮齿类动物而不是人类?
但这也并不是说四氯乙烯无害。正如多数化学物质,四氯乙烯的有害程度依量而定。
长期且大量接触四氯乙烯会导致头痛、晕眩、恶心、眼睛和皮肤发炎。更大量的接触会加剧这种反应,在极端情况下,导致失去知觉甚至死亡。吸入四氯乙烯也有适度毒性。
然而,大量接触和吸入四氯乙烯是极罕见的。大多数干法店里的四氯乙烯暴露水平远远低于上述不良反应的程度。事实上,美国职业安全与健康管理局(OSHA)对四氯乙烯排放有严格的规定,保护干洗工人。
对新干洗溶剂的开发研究可能是出于经济和其它健康原因。也许人们能找到一种比四氯乙烯在去渍洗衣方面更高效的技术。但是,如果认为受法规制约并恰当使用的四氯惭烯是不安全的并以此为前提所进行的任何新的干洗研究和努力都有是不科学的。